相声捧哏的艺术,也是一门不小的学问。
捧哏的主儿,肚子里还真不能少装东西。
捧哏的语言也是非常复杂的,起码得有若干个层次,才能捧着或推着一个相声作品,让情节与细节丝丝入扣往前展开。
有一类比较基础的语言,譬如:
“对、噢、好、嗯、是、嚯、嗬、行、哎、喔、嗐、唔、哦?啊?
您说、好嘛、对呀、您瞧、是呀、对啦、当然、是了、嘿嘿、好嘞、那好、好哇、哎哟、不错、对喽。
真是的、可不是、就是嘛、您先说、对对对、就是啊、怎么呢、那倒是、好家伙、错不了、您看看、这话对、太好了、不容易、可说呢?
那太棒了、就那么着、有点意思、我听着呢、当然当然、说的是呀。
还真不知道、这可不简单、您这是客气、是这么回事、还真不含糊、这话说得在理、您算说到根儿上了。”
当然,捧哏名角的语言,远远不止这类。而这套基本的捧哏语言,若是用在生活中,作用可能超乎人们预想。
人嘛,活着不易,要想办法顺气、找乐,要尽可能与周边环境和谐,与瞧着不顺眼、心里感觉别扭的人和睦相处。但是分清捧哏的场合、用心,还是很重要的。
有一回我逛音像店,刚拿起一张唱片,店主就笑着说,这哥哥一看就是个行家。
那天我稀里糊涂地花了七八十块钱。